我越挫越勇，情緒激湧之下，攏起被子翻個身就爬到了孟桓卿的身上將他壓住，感受到他身體一震，我滿意道：“桓卿，你就繼續睡罷。難得你這樣一聲不吭地躺好也不抗拒為師，正好為師可以做上回在山上的時候對你沒有做完的事情。”

“……師父……”

我猖狂道：“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動作麻利，我一下就捉住了孟桓卿的雙手扣在床板上，孟桓卿當然是要殊死反抗，可是他越反抗越是能激起我征服他的欲望。我穩穩地騎在他身上，低聲恐嚇道：“你還是莫要再做徒勞的掙紮了，你越是這樣為師越想要你！”

孟桓卿的身體很硬，又很溫暖。他嗓音沈得很，帶著難以抵抗的暗啞，道：“師父別亂來。”

“那桓卿先別亂動。”我警告道。

“好，弟子不動。”

我試探性地松了孟桓卿的手，見他果真沒有反抗，才沒有繼續霸王下去，道：“早乖乖的不就好了嘛。”

適可而止啊適可而止，雖然我很想對他做點兒什麽，人都已經在他身上了。我也很想亂來，但不敢吶。上回的教訓橫在我眼前，要是再像上回那樣惹得孟桓卿對我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態度又冷到冰點，那就太不劃算了。

我松動了下身子，不想躺回去，就在他身上趴下，他剛想動作阻止，我便道：“別動，你一動為師就會亂動的。”

孟桓卿像僵屍一樣挺著。

我蹭蹭他的頸窩，手攀著他的雙肩，問：“那你現在告訴為師，是宮裏的女子漂亮還是為師漂亮？”

孟桓卿沈默了良久，在我威脅了一句“為師要亂來了喲？”之後，他才勉勉強強地悶聲道：“她們，不敵師父的千百之一。”

我又問：“那桓卿喜歡什麽性子的？是不是像她們那種柔婉細嫩說話都能擠出來水的？要是為師也做個那樣的女子，桓卿會喜歡嗎？”

“沒有。”孟桓卿嘆口氣，道，“師父就這樣很好，沒有必要為誰改變。”

他這話，讓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是個什麽意思。我知道，孟桓卿是受我脅迫才說這樣安慰人的話的。第一句聽起來很甜，但沒有想象中的開心；第二句聽起來很平淡，我卻覺得無比的失落。

是不是無論我怎麽變，孟桓卿就是不喜歡我呢？

我安靜道：“為師要你說實話，不會為難你的。”

“……就是實話，師父快睡罷。”

溫暖的手掌拍著我的背，幾下就將我滿腔的睡意給拍了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

不過後來總算是做了一個美夢，無形當中彌補了我心中的失落。

夢裏我和孟桓卿依舊處在桃花紛飛的時節，相互依偎著靠坐在桃花樹下。孟桓卿問了我一個問題，大概意思就是玉泱有那麽多男弟子，更有豐神俊朗的掌門宋連慕在，為何我就獨獨喜歡了他。

我沒有料到孟桓卿也會問這麽一個感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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